白钧言有点怕他被自己逗的过于开心,明天就飞速下头了,未来分手哪怕想起自己来,都是咖喱味的。
白钧言戴上了痛苦面具。
怎么办。
李赫的确被他逗得笑个不停,他很难会这么笑,挂了电话还在想,他怎么能这么有意思。
甚至于第二天跟客户谈生意,脑子里都总是浮现出白钧言活灵活现的语气,说“Dooexbensive”,他要很难才能控制住自己不笑。
因为太不礼貌了,李赫憋得很辛苦。
等客户离开,李赫坐上车,才忍不住笑出声,他觉得丢人,是侧过脸去的。
方秘书以为他是被气笑的,很无奈:“李总,我们的成本已经压得很低了,大不了不跟曼普尔合作了,明天再去见见其他的经销商吧。”
李赫看了眼时间:“今天还有空,可以约今晚吗?”
他想早一点回国了。
李赫比原定时间要早一天回去,前一天白钧言在说要去接机,他说不用,然后当天晚上,李赫人就到了,小刘把他接到,送回家后,他就抱了一分钟狗,喂了零食,又偷偷开车出去。
他只知道白钧言住哪个小区,但不知道他住哪一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