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订的酒店很近,沿着环湖路一直走,白钧言开了车窗看着窗外的太湖,风吹在了脸上。
李赫伸长手臂给他关窗。
白钧言开窗。
李赫关。
白钧言扭头:“你干嘛?”
“你别吹风了,你听你自己声音。”
白钧言开窗,并捂着车窗开关不让他碰:“我现在头晕,我不吹会儿风难受。”
看着他过于幼稚的举措,李赫没有再说什么,不发一言地伸了手,把白钧言的外套拉链提到了最顶上,然后摸了下他的额头。
白钧言感受到他手心的凉意:“你又干嘛?”
“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李赫摸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忽然想起什么,从他带来的那堆药里,找到了电子温度计,用酒精棉片擦了擦,把温度计喂到白钧言的嘴边:“含着。”
“……是这样测温度的吗,不是夹在腋下吗我记得。”
“可以含着,测口腔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