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白钧言张了嘴,咬着温度计,很快,车停了,李赫付钱下车,白钧言把温度计吐出来:“,算正常吗?”
“刚好在正常范围内……”李赫还是有点担心,“我带了退烧药,你吃一道。”
白钧言用咖啡机烧的热水,被他监督着吃了药,在卫生间换了睡衣就躺下了。
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李赫其实还没吃午饭,但看他犯困的闭了眼睛,什么也没说,坐在酒店房间的小沙发上,望着窗帘缝隙外的太湖景。
房间里关了灯,白钧言闭着眼就睡着了,中途李赫摸了好几次他额头温度,还是觉得有点热,就用传统的降温方式,冷水浸透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
但白钧言很敏感,虽然没有醒,但是把脑袋扭开了,用耳朵和后脑勺对着李赫。
他睡着的模样很安静,也很有脾气。
李赫拿他没办法,也不能强行把他脑袋掰过来。
然后,他还看见白钧言的手机响了两次,其中一个是爸,另一个备注为“zz”。
白钧言被自己备注的是什么?
李赫没有偷看过,悄悄用自己手机给他拨了一个电话,然后马上挂掉。
白钧言的手机亮了一瞬,现出了联系人。
备注很正常,没有昵称或爱称,就是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