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表示:“我不太清楚,你跟他关系不错,你问问他今天怎么样了。”
李赫觉得,自己不要管白钧言比较好,白钧言可能根本不需要、也不喜欢自己管他,可是……
他想起上回白钧言坐船着凉,买了药给他,他也不吃,把叮嘱当耳旁风。
白钧言还不爱运动,抵抗力很差。
白钧言在上海还没有什么朋友,只有这些同事,还有个自己没见过的合租室友。
他起码找了不下十个理由来说服自己去打电话。
当他拨了又挂断好几次,终于尝试性的,用了另一个工作号码给白钧言拨了过去。
这个电话他没有给白钧言打过,他不知道是自己。
白钧言接通时,下意识以为是自己点的外卖到了楼下,擤着鼻涕说:“单元楼密码是六个零,接通管理员可以开门的,能不能麻烦您送上来一下,我住2303,挂在门把手上就好。”
“……我不是外卖。”李赫在他挂断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