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白钧言,你故意接近我的过程里,没有喜欢过我半分吗?”
李赫想起他之前问他,有没有哪怕一秒是喜欢自己的,白钧言说没有,从来没有。
现在他分不清白钧言口中,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了。
“我以前,是异性恋的,确切的说,遇到你之前,我对这一点深信不疑。”有超出他认知的感情在发生,但白钧言不能确定,这种感情是否真实,是否只是一时的错觉,是因为愧疚而产生的心理吗?但他不能承认,如果是自己短暂臆想出来的感情,说出口只能是害人害己。他不敢一错再错了。
“我明白了,至少曾经,或许有那么短暂一秒,你不仅看我可恨,还觉得我可怜对吧。”李赫起身,把威士忌还给白钧言:“你买得起这种东西,你其实不止在一件事上骗了我,对吧?”
白钧言点头。
“你嘴里有几句真话?名字呢,也是假的吗。”
白钧言摇头,眼眶酸涩,低声说:“是真的,名字。”
其实他有很多真话的,但这些真话,都是建立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之上的。他无可辩解,也没办法对此自辩,只能无力的重复那三个字。
“酒拿着,你怎么带来的,就怎么带回去吧,我不需要这个,也不需要道歉。”他把酒塞到白钧言手里,转身打开门,意思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