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双目睁大,烟灰缸脱手,哐啷掉在了地砖上。
他后退两步,下意识要跑,陈斯然立刻冲上去,张牙舞爪地扑他身上,大喊道:“那个穿红色西装的大哥,来帮我按住这个shā • rén凶手!!”
被点到名的大哥愣了下,陈斯然:“就是你!快点!”
大哥反应过来,跑过去一起把凶手摁在了地上。
咖啡厅里有好心人报警,服务员拨打了救护车电话,害怕地询问:“先生,先生,你没事吧……”
白钧言模糊的感觉,自己被担架抬了起来,应该是担架吧,窄窄的,陷下去的,周围很吵,像是他回了老家,在老胡同里,街坊邻里跟他打招呼,喊他“卷儿”,问他“卷儿啊,有对象没?没有姨给你介绍个小闺女儿,倍儿耐人儿”。
白钧言尴尬:“姨,你忘了,我有个对象了啊。”
白钧言想,这是走马灯吗,自己是被送去火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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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
心电监护仪的声音,出现在耳朵里。
白钧言拼命地尝试挪动手指。
他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额头,凭感觉,他觉得不是医生,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