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是任昭陪了次床,白诚陪了一次。
白钧言脑仁还是很疼,但他没有说,别人问他怎么样了,他都说:“好多了,没感觉了,过几天出院可以打壁球了。”
他悄悄问了任昭:“对了,昭昭,凶手呢,他跑了吗?我干脆还是不出院了吧。”
“他被带走啦,不过好气啊,他还真是李辉的私生子!那个李辉,他派了个人来送了十万,让白叔叔放过凶手,签个谅解书。”
“……签了吗?”
听见姜恒真是私生子,白钧言的下巴差点惊掉。
那不就是同父异母?
“当然没有,你爸爸可是白院士,他会稀罕这点钱吗!他要请最好的律师,对方再有钱,那咱们也不能输啊!”
“难怪死渣男这副德行,他爸爸就是这种人啊。”
白钧言想起李赫说过,十岁那年,妈妈带他出国生活。
原来是因为父亲太糟糕了。
两人说着话,病房门被敲响。
任昭瞥了一眼:“完了完了,几个穿黑衣服的人,是不是又来送钱送谅解书的,你快躺下,你虚弱一点。”
白钧言闻言马上躺下去,脑袋撞上柔软的枕头,却也钻心地疼了下,他嘶了一声,掐了下自己的大腿,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