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什么性子,霍敏叹息,夹了一片烤ru猪皮给他:“你别可怜他了,不值得同情,他把那个White的脑袋砸开花,也是White倒霉,听说是他好朋友被姜恒骗了,然后发现他身份居然是冒充你的!你爸爸刚好知道这件事了,给姜恒打了个电话,说对他非常失望,让他滚回去。”
李赫蹙了蹙眉:“所以,他误以为是White告密,把这件事捅给了爸爸,所以才愤怒打了White?”
“是啊,总之是无妄之灾。”她不想多说私生子的事,对李赫道,“过几天约翰赵回来了,我就让你爸做公证。”
“哥呢。”
“阿煊吗?不知道他在哪,我让你爸把上海这套房子留给他,如果他一直不回来,过十年,房产就转到你名下继承。”况且,霍敏已经把睡莲给了李煊,无论如何也称不上亏待他,而且她想,李煊也应该也不会再回国了。
“至于股份,是全要留给你的。”
李赫对这个都没有兴趣,小刘把他接到,送他回陆家嘴的房子:“小赫总,您的房子阿姨每周都来打扫,今天才给您收拾过了。您的车也在地下车库,我前几天开过一次。”
车子长时间不开容易坏,所以小刘每周来开一次车。
李赫已是心不在焉了。
白钧言在哪个医院?住哪个病房?
他没办法直接去问,不知道还能否通话,但他难以拨通这个电话,只能迂回地通过方秘书去问:“我想看看姜恒的案子情况。”
方秘书把文件拍照发给他,里头有白钧言的伤势鉴定报告,有医院名称,李赫被小刘送到家后,再独自开车出去,从医院前台问到了白钧言的病房号。
结果走到病房门口,又退缩了。
如果张超在这里,肯定会骂醒他的。
他穿着米白色风衣,乍一看有些像医生的白大褂,但其实是完全不同的。
白诚出来倒垃圾,撞见了他,李赫就飞快地假装路过找病房,穿过了这一间房门。
他看过伤势鉴定,白钧言主要是外伤和脑震荡,颅内没有损伤,所以不需要动手术,外伤缝合后,昏迷两天就醒了。
总不能来了,都没看见他人就走吧?
李赫看见白诚转身进了病房,就悄悄地回去,他站在没有关严的病房外,偷偷听见白诚在喊白钧言:“下床活动一下,别老赖在床上了,把你电脑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