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李赫揣测中要鲜亮的多,没有那么多阴暗与负面的东西,热爱生活与学习,参加辩论赛,人生仿佛没有一点阴霾,总是向上仰着脑袋生长,像只小斗鸡,也像向日葵。
18年的9月到12月之间,有一段空白。
李赫知道他这段时间在斯里兰卡。
但他忽然产生了困惑,白钧言为什么跳海?
记得张超当时说:应该是为了某个人,情伤吧。
他一直没有问,现在才发现了不对,白钧言的生活里朋友很多,光线是明亮的,而非灰暗,也没有另一半的存在痕迹。
关于前任的问题,白钧言以前的说法是:没有。
现在,李赫问他:“你删过东西吗?”
白钧言:“删过什么?”
他一直在看手机,回的很快。
李赫:“动态。”
白钧言:“可能以前删过一些脑抽发的东西吧,但这次没有特意删的,你看见的,就是全部的我。”
李赫:“你的对象那些,没有删过吗?”
白钧言:“……什么叫那些,你是说你吗,单位不应该是‘个’吗?”
李赫的手指按着手机,然后回:
“我不是你对象,我是你的假对象。”
白钧言只能沉默,他敲打九宫格,慢慢打,慢慢删。
回复:“你介意我有过对象吗,那我说实话了,我不太受女孩子欢迎,所以真的没有过。”
“以前念中学的时候,我就不好看,戴很丑的牙套,我爸要我戴的。为了阻止我早恋,他真是费尽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