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
李赫很无奈,低下头,手指慢慢摸他湿润的发:“对,就是你愚的那种。”
白钧言哦了一声,迟钝地来了句:“我还没准备好,我小时候最怕打针了。”
李赫忍住了骂他:“比打针疼多了,你还要吗。”
“那我不要了。”白钧言掀起被子,默默地盖住了自己的脸。
“白、钧、言。”李赫隔着被子戳他的脑袋,白钧言啊了声,咕哝:“晚安。”
李赫没再管他,压着火气进了浴室。
他不能跟一个醉鬼计较。
虽然如此,明知道白钧言现在不清醒,李赫还是很愚转过头去把他揪起来,让他看清楚,什么叫打针,是瞎了吗白钧言!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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