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对方的衣服,的确有种特别的感觉,感觉好像随时随地都陷入在他的怀抱中一样,但白钧言没有告诉他。
李赫咬着牙:“衣服送你了。”
白钧言啊了一声:“裤子我不要,裤子我穿着有点长,你要送我这件毛衣吗,我很喜欢诶,我去年看你穿过这件。要不我去买件同款吧,这样我们就能穿一样的了。”
“这件应该过季了,买不到了。”李赫的神色稍显无奈,提示不到点子上,但白钧言的回答方式他也很受用,他喜欢穿同款,喜欢自己的衣服,记得自己去年冬天某日穿过的一件衣服,李赫说,“等会儿重新挑一件同品牌的吧。”
中午,白钧言一定要回家拿他的游戏机,要教他玩马里奥赛车和Overcook,李赫做梦也想不到,小时候不爱玩游戏,长大了居然和白钧言一起玩这种游戏,一边玩一边骂对方,骂完就忘了,丢了游戏手柄,还跟他一起拼乐高。
不可思议。
乐高是白钧言的朋友送给他的,漫威联名款,白钧言说:“我一直没有拼,现在刚好,我俩把它拼出来,就放在你家,你家空位多,有地方放。”
整个元旦假期,白钧言都泡在他家里,中途赶热闹跑去了迪士尼,结果一整天都在排队,算是个失败的约会。
工作日,白钧言要起来上班了
他还在李赫家里,睡在他的床上,穿着他的睡衣。
似乎在双方关系变得更亲密一些后,爱的表现就会越发浓厚,几乎能写在了脸上,眼底。
对于假期住他家这件事,白钧言心里没有抵触,毕竟他都跟任昭睡过一张床,李赫为什么不可以,任昭是GAY,李赫也是,所以白钧言完全能接受这件事。
他还在想李赫能不能接受,或许这种两三天的短暂同居后,就会看见自己身上难以忍受的缺点,飞速下头了也说不定。
结果白钧言发现他还是特别黏人,而且这种黏人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不过,和任昭睡一张床,跟和李赫睡一起,白钧言知道到底是不一样的。
这种不同主要体现在,他不可能睡着的时候去抱发小,不可能醒来后睡眼惺忪地去摸对方的脸。
“白小狗。”李赫的整张脸都被他放在手里搓,但一点也不讨厌这样,“你干嘛醒了,你不是十一点去上班吗。”
窗帘没有关紧,从缝隙透过了一缕晨光。
白钧言捧着他的脸说:“……我们可以出门一起吃个肠粉,你几点的会?”
“九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