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地把那块儿污渍搓干净了,闻了闻没有味道了,只有一股白茶的清香,就把白钧言这条裤子拧干,挂了起来。
明早熨一下,就能穿了。
李赫走过去看了白钧言一眼,真是说睡就能睡,脸颊浮现出潮红,李赫便蹲xià • zhù视了他一会儿,脑海里一直浮现出白钧言刚刚难以自制差点哭了的模样。
他见过白钧言哭,其实哭起来不太好看,没有他笑得模样好看,但李赫想,如果是那回事,可能哭的就不一样了。
一面想着,呼吸便不由自主有点重了。
李赫自认绝不是重-欲的人,事情是怎么发生变化的呢。
从跨年夜那晚白钧言在他家留宿开始。
以前他和白钧言“恋爱”,两人恪守礼仪,最多的亲密行为就是牵手,现在才知道什么叫食髓知味。
李赫想亲他,但怕把他吵醒,给他掖了被角,便悄悄地起身,看见门口白钧言穿的那双AJ的白球鞋有点脏了,他就把鞋拿进了卫生间,蹲下用牙刷给他刷鞋,牙膏对这些污渍的清洁力没有那么强,仔仔细细刷了十多分钟,一双鞋焕然一新。
白钧言睡到天黑,爬起来打哈欠:“你怎么不叫我,都七点半了。”他张着嘴,一头毛茸茸乱发。
“我看你睡得香。”
就那么泄一次,白钧言好像就精疲力尽了,这体力委实不太行。
李赫很想回去马上就抓着白钧言开始打壁球,这次绝对不能让他偷懒了!
白钧言打了哈欠后,眼睛就浸出了水花,起来换衣服道:“滨江道有家烤冷面,经常排队,走我带你去吃,你吃吗?”
“烤冷面吗,这个应该不是你们这儿特产吧。”
“烤冷面是东北的,不过……天津的东北烧烤也蛮好吃的。”白钧言换好衣服,还穿着李赫的裤子,裤脚长了一些,要卷起来穿。
临出门前,白钧言转过头去漱口,又漱了一次:“我还是老觉得有味儿。”
“你要是不习惯那个味道,下次我不让你那样了。”
“我是不太习惯,毕竟以前没吃过啊……”白钧言声音含糊,口中含着水鼓动酸软的腮帮子,“也没觉得怎么了,反正就是有点吃不下,哎反正就……下次你要那个了,就提前叫我一声,别按我脑袋了,那不就成了吗。”
李赫失控的时候,手按他脑袋上的,现在感觉内疚,揉了揉他的黑发:“嘴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