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有点痒……”其实也不是痒,你不动我就没事了。
冉柠木一点也不信,二话不说地把人拽回床上:“哥,你快躺下,我拿红花油给你揉揉。”
安柚夕:“不用麻烦了吧,就是一点小伤而已。”
!!!
帮?我?揉?揉?
这岂不是意味着冉柠木要用他那双宽大的手抚摸我的身体……嘶溜!
“一定用的,”冉柠木不容置喙地把安柚夕按在床上,又立马软了态度,“求你了哥,我约你出来玩,结果反倒把你弄伤了,我心里过意不去,你就让我帮你擦擦吧。”
“好的那就麻烦你了!”安柚夕飞快回答,做出一副“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也不好再推拒”的表情,乖乖在床上躺好。
抚在伤口的力道温柔而有力量,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将红花油推开,皮肤表面逐渐传来刺辣感,不过还算舒适就是了。
安柚夕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像一块被揉化了的糍糕。
冉柠木跪在他身侧,视线自上而下得盯住安柚夕的身体。
纤细窄瘦,优美白皙,两片单薄的蝴蝶骨伴随安柚夕的呼吸轻柔地蹁跹,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破茧成蝶。
为了方便擦油,安柚夕的浴袍被整个解开堆叠在了腰.部,刚好露出那块青紫的皮肤。
只是被石头磕了一下而已,青紫的面积并不大,但是在那块青紫的旁边却诡异地出现了一抹玫瑰般的红色,性状斑驳,像是被某只小白狗啃了一口。
冉柠木直勾勾地盯着那抹红痕,眼底流泻出满意的神色,是与平时完全不同的野性难驯与强势的占有欲,指尖情不自禁地从皮肤表面划过,在安柚夕察觉到不对劲之前便迅速收手,绅士地帮安柚夕将浴袍拉上来:“好了。”
“这么快?”安柚夕坐起身,还有点没回过味儿来。
冉柠木将红花油收起来,笑容单纯而温暖:“因为受伤面积不大,所以比较快。”
什么啊,就算受伤面积不大,你也完全可以趁机多摸一会儿,手再伸长一点啊,这么大只老婆躺在这里不够你发挥的吗?连油都不会揩,白长那么大只的小柠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