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柚夕:“……”
真特么后悔昨晚没先把这人榨干净了再放出来。好吧要是把冉柠木榨干了他今天可一根手指头都别想动了。
说来冉柠木最近的X能力真是越来越强悍了,这全是他的功劳。
不过俗话说得好,教会徒弟,累死师父(俗话说它没这么说过),安柚夕甚至忍不住地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缺乏锻炼了?
不过这个念头只出来一瞬间,就被他宛如哮喘病发作半死不活的粗.喘声给喘没了。
等他毕了业,这辈子都别想让他再运动了,光是安抚冉柠木的亿万子孙就已经够他受的了呢!
安柚夕以倒数第几的名次冲过了终点线,冉柠木便如当初运动会时安柚夕所做的那般稳稳接住了安柚夕,抱着安柚夕的脸猛嗖了两口,瞬间嗖出了一坨狗啃般的红印子,兴奋大喊道:“老婆你太棒了!你真的做到了,老婆!”
周围一圈人都在捂嘴偷笑,体育老师哈哈哈地招手:“麻烦那边那位亲属记得把你家那位带过来录成绩啊。”
安柚夕羞耻得要死,总算理解了当初运动会时冉柠木的感受了。
虽然他此时非常想用自己的嘴把冉柠木这张小甜嘴儿堵上,让这人别再乱说话了,但是他现在就是个残废,嗓子刺辣辣的干涩麻痒,牙冠也被冷风酸得如同生磕了一只柠檬,不停地、濒死地咳嗽,胸膛里活像吞了一整具风箱一样呼啦作响,整个人离上西天只差一个冉柠木的距离。
冉柠木心疼地帮他把号码服脱了,给他擦汗喂水,然后领着他去排队录入分数,体育部的工作人员好心告诉了他们成绩——刚刚卡在了及格线上。
这段时间的努力也算没白费,两人这才彻底安下心来。
冉柠木带着安柚夕在操场上慢慢地走路,保持血液循环的流通:“长跑应该就是最后一项了吧?”
“嗯……我要……回家。”安柚夕眼前仍是白茫茫一片,说两个字就要咳一声,整个人几乎挂在冉柠木身上。
冉柠木连忙应下:“好好,我们现在就回家,慢慢走回去,然后我给哥好好按摩一下,把ru酸排出去,不然明天起来就更难受了。”
安柚夕眼睛噌地一亮,颇有种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感觉:“马杀鸡!”
冉柠木这段时间跟安柚夕在一起也算是彻底了解这个人的本性了,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又不纯洁了,一边点头应和“对对马杀鸡”,一边忍不住暗叹他哥可真是将“食色性也”这几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啊。
当然他自己也没有多纯洁就是了。
……
现在正是入秋,天气凉爽,安柚夕单着一件纯棉系扣的蓝白睡衣,整个人软塌塌地陷在柔软的被子里,脸颊和裸.露的脖颈都被热水熏蒸成粉红色,一边眯着眼睛享受冉柠木的服务,一边拖着嗓音发出各种晋江不让写的奇怪声音。
冉柠木实在受不了,埋头在他后颈里发狠似的猛吸了一口气,嗓音喑哑又委屈:“哥,你是不是故意的?”
安柚夕反手勾他脖子,细长的脖颈拉伸出一条漂亮的弧,像天鹅:“我只是忽然回想起了一件事。”
话题转变得有点快,冉柠木感觉到面颊上柔软的触感才反应过来去捉他的嘴唇,低沉的喉咙里发出一个疑问的单音节:“嗯?”
“你记不记得冷泉之旅那次,我不是不小心把腰磕青了吗?事后你也像现在这样,帮我用玫瑰精油按摩……”安柚夕说着顿了顿,忽然像是憋笑一样抿了抿唇,戳了戳他的酒窝,“你猜我当时在想什么?”
冉柠木料想他没什么好话,但是没办法,谁让他宠老婆呢?便叼住安柚夕的诱饵询问道:“你在想什么?”
安柚夕将身体撑起来了一点,嘴唇凑到冉柠木耳畔,又用那种冉柠木最受不了也最爱死了的声音说话了:“我当时就想啊,这人到底行不行啊?我都这么努力了,怎么还不把快点兽.性大发,把我压在身下狠狠干.我呢?”
“……草,你给我等着。”冉柠木像是小学生故意对着喜欢的小男生发表“放学后等着”之类的狠话,以此遮掩自己的恼羞成怒一样,说完便一个翻身下床,哒哒哒地跑了出去。
看那瞬间直挺挺的模样,应该是去拿战斗前的作案工具了。
一会儿估计有一场硬仗要打。
安柚夕这个始作俑者不仅不害怕,反而一脸得逞地埋在被子里偷笑。
小狼狗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