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争学坏了。
孟易在黑暗中想。
从他们第一次接吻开始,到互相撸蘑菇,再到公共场所给他口,彭争的每一步都预示着他不再是那个一看黄图就结巴的毛头小子。
经验丰富,手法老道。
甚至连用不用灌肠都一清二楚。
想到这,孟易又忿忿哼了一声,彭争含着他的唇,舌尖在他口腔内勾挑,手指在他腰侧游走,最终停在胸前的ru粒上。
早已挺硬的红豆在彭争指尖弹拨,孟易咬着彭争猛吸一口气,放大了shen • yin。
“别、别弄……”
他含糊着求饶,彭争却没打算放过他,吮得通红的嘴唇上移到脸侧,拱开碍事的布料,彭争滑溜溜的舌头乍然钻进了孟易的耳朵。
“啊!”孟易高喊一声。
敏感的耳朵甫一受到如此强烈刺激,孟易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彭争满意他当下的反应,贴住右耳放肆舔吮。
“啊啊……不要舔……”
孟易大叫着缩起脖子,彭争却趁胜追击,灵巧的舌顺着耳廓的沟回钻进滑出,细小的绒毛被唾液打湿,掀起密密麻麻的疙瘩,yín • mǐ的水声放大在耳边,孟易甚至顾不上脸红,浑身用力反抗着。
从耳朵传来的阵阵酥爽快要把他的头皮凝住,黑暗中感觉无限放大,仿佛有一条柔软的蛇在往他耳道里钻,既怕得想躲,又贴近想要更多。
“唔……不要了……”
孟易疯狂喘息着,绑住的双手用力拉扯又放松,彭争作怪的手重新覆上他的ru首,孟易猛地一弹,叫声失控。
“彭彭!长官我错了!饶了我!”
彭争红着眼抬头:“这么快就招了?”
“招!招!”孟易平复着呼吸,湿淋淋的耳朵泛着凉风,他没想到自己身上会有这种sè • qíng的开关,只要彭争一按,他就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
彭争从他脖子往下细细亲吻,边亲边说:“喊那么大声,邻居都听见了。”
听到控诉,孟易紧抿着唇不再出声,彭争越亲越往下,终于找到两粒豆子,开始用粗砺的舌面舔磨。
孟易举着双臂,饱满的ru肉充分伸展,所有的神经铺展开来,全力迎接唇舌的搅动,软舌带着湿润整个扫过ru尖,孟易像被拨动的琴弦,强音过后留下不息的震颤。
他沉溺于快感,渐渐被彭争牵着鼻子走,彭争两手利落地扯掉他的裤子,此刻的他更像案板上的鱼,光溜溜赤条条,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