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ǒ • cāo,”骆明翰下脚的地方都没,“你们家进贼了?”
缪存没反驳,抱着两株花小心翼翼起身,“你家里真的有吗?”
他那么黑又那么纯粹的眼睛,如此带着询问地看着他,里面所有的刺和戒备都消失了,只有脆弱的求助。骆明翰立刻就心疼得不得了,“真的,我保证。”
人上副驾,花仍抱在怀里。
骆明翰察觉出他的低落,没话找话:“怎么我们每次见面都是晚上?”
缪存道歉:“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
骆明翰悔得差点咬到舌头,“没有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算了,我很高兴,你可以多打扰。”
“我是不是很奇怪?”静了许久,缪存忽然问。
“怎么这么说?”
“如果另一个人看到花被弄坏了,是不是不会像我这么小题大做?是不是坏了就坏了?”
“怎么会?”骆明翰空出一只手,想干点什么,又不敢造次,最后只能又放回到方向盘上,“花是教授和我送给你的,你在乎,我们才会高兴,你把它们放在心上,它们才有意义。那个小偷一定知道你很爱惜它们,所以才会特意来破坏。”
缪存默默咀嚼他的这番话,唇角微微抬起。半晌,才很轻地说:“……也没有在乎你的花。”
这太此地无银了,骆明翰一脚刹了车的同时解开了安全带。
“你干什么?”缪存茫然抬起眼眸,不确定地问:“……到唔!”
骆明翰压着他吻,怀里空出两株花的间隙。
第10章
缪存拼命想推开他,但月季已经不起折腾,他投鼠忌器,手上软绵绵没有力道了,最终被骆明翰牢牢地用身体束缚住。
骆明翰没有撬开他的齿关,只吮吻他的唇,气息很鲜明,入侵着缪存的呼吸和一片空白的大脑。
狗男人见好就收,唇瓣分开,却仍是若即若离的,指腹蹭着缪存的脸颊,眸光眷恋地停在他的嘴唇和鼻尖上。
缪存的胳膊仍被他攥着,奈何不得,只能怒气冲冲地一抬眼,张嘴想骂,看到骆明翰这幅温柔深邃的模样,却魔怔般顿时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