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怀里没有花了,骆明翰不必担心顾此失彼。他捏住缪存的下颌,凝视着他,迫使他抬起脸,张开唇。
欲望不言自明。
指间有淡淡的烟草味,在密封的车厢里飘入缪存的鼻尖。
其实骆远鹤也是抽烟的,画得烦了不对了,就会趴在窗台边抽烟。他的画室在美院二楼,窗台下是小花园,傍晚时,草木的气息会升上来,缪存陪他一起趴着,闻着他的烟味和草木味。
「骆老师,抽烟可以找到灵感吗?」
骆远鹤对他笑笑,将指间被吮过的、潮湿的烟嘴递给他,「试试才知道。」
缪存不敢,那像接吻。他一旦吻过了骆老师,恐怕会病得更深。
骆明翰并不知道缪存想起了谁,透过他这张脸,又究竟看到了谁。
他只知道缪存的目光恍惚和眷恋,让他身经百战的心变得失重一般。
他偏过头,认真吻了上去。
缪存心口一震,没有回应他,但竟也没有抗拒。他只是紧张但顺从地任由他握着自己纤细的脖颈,卡着他的下颌,用火热的唇吻遍他,吮吸他,撬开他。
舌尖伸入,缪存整个人受惊般抖了一下,被骆明翰更深、更安抚地按到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