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就不起。”
骆明翰的体温好高,呼吸里有淡淡的烟草气,混着已经消散的香水味,好闻得令人备受折磨。在终日熏着冷气的地方,缪存的手心竟然出了汗。
他不情不愿地妥协:“五天。”
“为什么不回家?”
“不想挤地铁。”
“我打专车,我报销。”
缪存不明显地咬了下唇,烦死了,他如实说:“我赶工期,想快点画完。”推骆明翰的肩,“我说完了,你可以起开了!”
骆明翰依言起身,但混蛋到了骨子里,走之前扣着他下巴狠狠亲了一下:“这里是我的休息室,你要是实在不想回去,就在这里睡。”
房间里挂着熨烫好的西服和领带,床品是深灰色的,床头柜点着很淡的香氛和加湿器。这是他午休的场所,有时候加班得晚了也会在这里将就一晚。
缪存不想承他的好意,骆明翰也没有勉强他,只让莉莉把床品都换成新的。头两晚都无事发生,床单绷得跟纸一样笔直,骆明翰一点也不急,像等一只刚到新环境还在应激期的猫。
又过了两晚,他想进去午休时,便看到些住过人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