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一块巨石从他的心口移开了,骆明翰只觉得自己重新呼吸到了氧气,连心脏的跳动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喉结咽动,他低声问:“怎么难受?”
“不想吃饭也不想喝水,画不了画,总是发呆。”缪存据实回答,但没说全部的实话,真相是,但只要一想到对象是骆明翰,这些难受劲儿就立刻消失了,好像药到病除。
骆明翰出轨,关他什么事呢?他把他当替身,总不能还要求替身为他守身如玉洁身自好吧,那对这个替身也太不公平、太不讲道理了。
缪存是个讲道理的人。
他没看到骆明翰勾了下唇,又欲盖弥彰地咳嗽了一声:“那你现在可以不难受了,我跟她没什么。”
他个性是骄傲的,所以解释坦白也带着故意的冷然,好像在刻意端起大发慈悲的姿态。
缪存咬着唇,两边唇角却向上抿起,果然一副开心到了的姿态,甚至连眼眸都亮了起来。
骆明翰心里柔软一片,只想好好疼他,不由得问:“有这么高兴吗?”
“嗯。”缪存忍不住笑出了声,“太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少画一幅画了。”
骆明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