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问你,你就会实话实说吗?如果你骗我呢?我问了你,你撒谎骗我,那我问你有什么意义?”
骆明翰顿了少许,“不会骗你。”
“真的吗?”缪存乌黑的眼眸一瞬不错地注视着他,“那要是你骗了我呢?”
骆明翰神色认真:“那你就永远离开我。”
缪存对此存疑:“你不会来骚扰我吗?像小说里写的那样。”
骆明翰笑出了声,戏谑地哄他问:“怎么,你觉得你自己有这么大魅力,能让我念念不忘?”
缪存觉得他问得很有道理,点点头,如释重负的模样:“我没有。”
下电梯时,加班到深夜的职工目光古怪地想瞄又不敢瞄。
缪存从轿厢的反光中发现,他忘记摘领带了,眼尾又那么红,一看就是在办公室玩了什么被欺负狠了。
骆明翰垂着脸,手抵唇失笑了一声,被缪存狠狠瞪了一眼。
他不征求意见,擅自作主把人拐回了家。缪存下车时跑了一次,被揪着后领逮回来。进电梯时又跑了一次,被攥着手腕拎回来,到门口了又跑了一次,被压在门上吻老实了,吻得门铃不住地响,钱阿姨在里头急得拼命看猫眼,只看到黑乎乎的一片。
这是交往以来缪存第一次在深夜造访,钱阿姨了然,让厨师准备清淡的桃胶炖椰奶。缪存一边喝,一边琢磨着等下怎么顺理成章地告辞或者偷偷跑掉。
但骆明翰没给他机会,或者说骆明翰家的门没给他机会这个门好高级,又已被反锁,缪存像个小偷一样鼓捣半天,门没开,警报声响了。
淦。
骆明翰淋浴出来,早已斜靠着墙意味深长地看了他半天,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看到缪存被警报声吓得一抖,他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缪存被逮在当场,背影一僵,迟迟没有转身。
终于鼓起勇气转过身去,却看到骆明翰换上了贴身的黑T和家居运动裤,半干的头发垂下,这让他的气势温和了许多。
像骆老师。
骆明翰扔下擦头发的毛巾,慢悠悠走向他,“没什么好躲的,”他的声音在深夜深沉又悠然,“迟早的事。”
轰地一下,缪存从头红到了脚。
为什么法定上床年龄不是二十二岁,上床年龄应该跟结婚年龄同步不是吗?禁止婚前性行为!
“骆、骆哥哥……”他努力冷静,装出见过大世面的淡然,“……你说过两个月内不上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