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霄寒逼问着他:“那你又什么要跟我求婚?!”
“因为厌了。”
“什么?”
“寒寒,”骆明翰这一声确实是温柔的,但透着古怪,“没有人比我更懂你,你心高气傲,怎么舍得在二十七岁就跟我结婚?”
“所以你跟我求婚,”席霄寒反复吞咽着,“……是因为知道我一定会跑。”
这个男人不要面子,只要一张方便演戏的深情面具。
他被初恋伤了两次,多可怜。他为了初恋买了戒指,多痴情。他变得这么玩弄感情,多情有可原。
感情比资本市场更好玩,用来调剂生活,没有什么比玩弄人心更有意思了。股市bào • dòng可以让他一夜之间输掉上千万,玩感情也有同样的刺激,同样的肾上腺素飙升。
“嗯,”骆明翰倏然想起什么,神情动了动,“手机给我。”
“凭什么”
骆明翰步步迫近他,但并未动手,只是伸出手,微微笑着说:“乖。”
那是种令人腿软臣服的气场,如果拒绝,似乎不知会有什么样的风暴等待着他。
席霄寒攥着手机,没有任何动作,骆明翰温柔但强势地一根根掰开他的指头,拿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