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了,隔着枕头拍缪存一下,“是不是想把自己闷死?”
缪存松开枕头,头发乱乱地抬起脸,不敢置信地问:“上好了吗?”
“不然呢?”
“你好有经验。”
“第一次。”
缪存不信,骆明翰只能认真解释:“第一次把人弄伤,所以也是第一次上药。”
缪存将这句话捋了会儿,面色转为薄怒:“凭什么只有我这么倒霉!”
骆明翰把药管儿扔进床头柜托盘里,“想听真话吗?”
“不听”
“憋太久了。”
缪存张了张唇,幸而夜灯下他脸色红得并不明显,垂下脸,低声地说:“……又没人让你憋着。”
骆明翰反倒很意外,静了一瞬:“我一直以为你不愿意。”
“没有。”
但也不算愿意,总之就是可以有也可以没有,不会主动要求,但也不介意。他都不知道,原来骆明翰为此忍了这么久。他还以为骆明翰跟他一样脱离了低级趣味。
“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缪存有些茫然地想。
他过两天就知道了。药膏的凉意被另一种灼热顺滑的触感所取代,缪存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不敢想,也不敢信
骆、骆明翰在干什么?!
水声和吮咂声在静谧的夜里响起,缪存大脑一片空白,喉结不住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