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存咬床单,咬骆明翰的手,红着眼圈骂他不讲诚信。
“不是说好柏拉图吗!”
背信弃义的男人!
骆明翰哄着他,半真半假骗小孩儿:“柏拉图也回去睡觉了。”
缪存说:“伤口又破了!流血了!”
他好不容易才好的伤口肯定又裂了!否则不会出血的!
骆明翰抹了一把,这回静了很久,身体也顿住,反倒把缪存折磨得够呛。等了半天,他骂他畜生,却听到骆明翰说:“不是血。”
不是血,那是什么?
骆明翰却没回他。缪存也慢慢察觉出不是血,否则他该疼死了。可是他非但不疼,反而还……嗯。
再傻的人也该明白过来了,缪存深感耻辱,甚至觉得羞愧和悲愤,骆明翰伏他耳边低语,教会他一件简单的事:“宝贝,这是你的天赋,比会画画更厉害。”
可是这项天赋和画画好像是相悖的,因为他运用完这项天赋后,第二天坐卧难安的症状就更雪上加霜了,画是画不下去的,画两笔就心烦意乱的,看到凳子上的软垫就来气。
作为资本家,骆明翰很会颠倒黑白。
“是你自己让我上药的。”
“我……”
“不是问你伤好了没吗?”
“……”
“你说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