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缪存生气了。
谢山寒笑了一声,懒洋洋地把手里的小东西在灰色水泥阶上立住了,是个小缪存。
“来了。”
缪存指着那个东西嫌弃:“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打发我。”
“开什么玩笑,这只是个胚胎。”
手机震动,缪存满手灰地掏出接起,是骆明翰。他约他晚上在跃层那边吃晚饭。
“去吗?”缪存问谢山寒。
“你自己谈恋爱,问我干什么?”
“我不知道。”
“想见就去,不想见就不去。”
“他不是在跟别人喝咖啡吗,为什么晚上又要约我吃饭。”
“你别把自己纯死,”谢山寒散漫地说:“出轨没有理由。”
“喝个咖啡而已,也不能算出轨吧。”缪存问。
谢山寒打量他几眼,唇角一勾:“确实不算,我想他应该舍不得。”又笑着揉了下缪存的头发:“不然你晚上亲口问问他。”
雕塑系的活儿脏得跟油画系不相上下,因为晚上要去吃饭,缪存只能提前告辞,骑车回家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到跃层时,骆明翰还没回家。但是钱阿姨和老岩也不在,冷锅冷灶的不像是有人来开火的样子。
应该是有事耽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