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触过的那一片肌肤还残留着过高的余温,都让骆明翰渴了。
他滚了滚喉结,低沉着哑声问:“有水吗?”
缪存说:“有的。”
“在哪里?”
“我给你拿。”
他撑着手臂直起身,从骆明翰的身上越过去,摸黑着成功找到水杯:“我喝过了。”
“没关系。”
缪存抓着水杯缩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骆明翰的虚影。因为他的轮廓很深,眉目深邃,鼻梁英挺,故而在黑暗中也有了深浅不一的阴影,便如画素描般。缪存这样看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说:“我先喝一口,可以吗?”
骆明翰又不能说不可以,便应了一声。缪存没喝,很紧地抓着被子,俯下身,低头触上骆明翰的唇。
下午还不会回应的,到了晚上如无师自通般,用舌尖撬开了他的唇。骆明翰怔了很短的零点几秒,大手扣住他的脑袋,反客为主强势地吻了回去。
灼热的体温烫着缪存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