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耳熟。
这不是刚刚自己在作下的孽吗?骆明翰深吸一口气,眸色转深,将缪存压倒在沙发上,不住地亲吻他的脸颊。
轻吻落在缪存眉眼和鼻尖、唇上,大手恶作剧地在他身上胡作非为:“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记仇?”
缪存有几处怕痒得要命,被他撩得受不了,又痒又难耐,躲又躲不开,气喘吁吁地笑着断续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骆哥哥……”
他穿的深蓝色一字领毛衣,躲闪挣扎间便歪歪斜斜地露出了雪白脖颈,骆明翰恰好地握住,用滚烫的掌心捂了上去,迫使缪存偏过头去,吻若有似无地流连在他耳后的肌肤上,连带着他的喘息。
“不要……”缪存察觉出他的意图,心底慌了起来,目光不住觑向与管家房相连的甬道:“钱阿姨……钱阿姨会出来的……”
骆明翰言简意赅:“她不会。”
焦糖色的皮质沙发在摩擦间发出咯吱的声响,听得人面红耳热。怕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糟糕的声音,缪存屈着的食指关节抵入唇中,用力咬着,过不了一会儿,骆明翰撇开他的手,用力吻他。
缪存眼泪都出来了,骆明翰却仍不放过他,亲着缪存的眼泪和薄汗,俯他耳边低语,唤他宝贝,说:“真后悔在西双版纳时没有……”
后面两个字轻而下流,却是贴着缪存的耳廓送入他耳中,缪存的瞳孔都随之涣散,他语不成句,对他拳打脚踢,骆明翰轻易地只用一掌便缚住了他的一双手腕。
“就是这样……”他眼神含笑,戏谑又轻哄:“嗓子都叫哑,小姨以为我怎么欺负你。”
钱阿姨数次将房门打开一条缝,试图出去备菜准备晚饭,但都默默地退了回来。
天也黑了。
缪存的手指都难以抬起来,被骆明翰抱去浴室冲洗。熟门熟路的模样,仿若眼睛已大好了。
“你是不是骗我?”缪存看着他的眼睛,“其实你的眼睛早就好了?”
骆明翰勾了勾唇:“没有,刚开始在浴室里又撞又摔了好几次。”
缪存没意料到,静了会儿:“怎么不让泽叔帮你?”
“帮过一两次,不习惯。”
“应该让我帮你。”
骆明翰给他打上泡沫,闻言笑了一声:“不觉得我在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