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小枫!你!!”
“小默,你的人生是属于我的,不要再挣扎了,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心,乖乖做我的小宠物就好。”
暮小枫的声音一直在宫默脑海中徘徊,她不甘心,她完全不能甘心!怎么可以被这个一点都不爱她只是想要掌控她玩弄她的女人握在手掌之中?而且那个女人也将属于别人……宫默啊宫默,你真是个无用的人!
宫默不想面对这一切,不想面对梦想成空失望透顶的生活,于是在那个雨夜她离家出走了。才刚刚走到家门口就看见那女人穿着大大的黑色风衣,右手打着一把黑伞,左手拿着一把闭合着的蓝色透明伞站在大雨滂沱的大铁门前面。
“暮小枫……你怎么在这……”宫默真的不能相信,为什么每次这个女人都能想有特异功能一般预见自己的行踪?挡在她想要前往的方向。
暮小枫往宫默这里走过来,像黑夜里会吸人魂魄的妖女一般,明明美丽又婀娜xing感,却让人望而生畏。她每往前走一步宫默就退后一步,直到宫默感觉到自己的背部已经贴在了铁栏杆上,没有了退路。
暮小枫举起手中的那把蓝色透明伞,用伞尖顶在宫默的下巴上,笑道:“你尽管逃到天涯海角,我不会有一丝的担心,因为到最后你都是要回到我身边的,不信你可以试试看。连伞我都帮你准备好了,逃吧,嗯?”手中稍微一用力,宫默觉得下巴剧痛,好像就快要被她刺穿了,心里难受得无以复加,夺过那把伞,奔入雨中。
一路跌跌撞撞,宫默来到了一家陌生的酒吧,坐到了最角落的位置上,缩成一团,看着台上有个瘦瘦的女生侧坐着在弹钢琴,弹的曲子却是流行歌曲。宫默被她弹奏的钢琴声所吸引,透过额前不断滴水的头发她看见一双正在钢琴琴键上轻盈飞扬的细长手指的主人——那个女生拥有一张特别立体完美的侧脸,鼻梁高得恰到好处,上嘴唇在放松的qíng况下有点微微的嘟起,很好看很清秀的一位美丽女子。她对着架在嘴边的麦克风,合着钢琴声,唱得很投入:
“你的姿态,你的青睐,我存在在你的存在。
你以为爱,就是被爱,你挥霍了我的崇拜……”
这个唱歌的女人就是左芊。左芊的声音辨识度很高,虽然咬字不准可是声音却有种说不出的穿透力,似乎能划破空气,一路唱进每个人的内心深处,揪起听者的心,把一字一句的深深qíng愫埋进人们的心里。
那晚宫默一边听她唱歌一边哭,头发全贴在脸上,异常láng狈,最后左芊发现了她,也没想要企图安慰她什么,只是把一杯纯净的白水放在宫默的桌前。
那一刻,宫默觉得这个弹钢琴的女人,虽然不善言辞,可是却是很温柔的一个女人。
离开了红杏团,离开了暮小枫,宫默所有的卡都被冻结,身上一分钱现金都没有的她在快要被饿死的前夕,很没面子地回去了。
“哟,回来了?不错,这次坚持了三天,最高纪录。”暮小枫还在说着风凉话。
后来宫默经常会去那个酒吧听左芊唱歌,只不过换了一声华丽的衣服,头发什么的也梳理整齐,估计左芊完全不会把那个雨夜的落魄女人和现在的宫默联系在一起吧……
“喂……姓宫的,你发很久的呆啊。”左芊看宫默的眼神都直了,心里多少有点愤恨,你说你要发呆也要等我走了再发啊,我人还站在你面前,等待着你的回答呢,你居然就活生生地给我呆了那么久,你让人家人家qíng何以堪。
宫默回过神来,盯着左芊的脸看到左芊发毛,最后说:“之前就认识你?你这样平凡的长相,我看多少次就忘多少次。”
左芊这次是彻底下定决心摔门而去。
这个无聊的死女人。
JQ逐渐明朗化是福是祸
左芊记得她在很早以前被她妈妈抓去拍了一套艺术照,似乎是为了纪念她十六岁灿烂的花季。
左芊从来都是肢体僵硬症患者,在镜头面前要她摆几个造型真是为难透她了。左芊记得那时候的自己还很腼腆,也不好意思拒绝,可是硬着头皮上阵完全把摄影师急得够呛,说小姑娘你手臂再抬高点,你眼睛翻什么白眼啊……结果到最后勉qiáng拍了几张,洗出来后左妈看到之后很不给面子地笑到飙泪,左芊在心里狠狠地发誓——我再也不要拍什么无聊的照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