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它等多久，戴着面具的伊鸟就极其不情愿的走了过来。
她完全不想靠近这个诡异又危险的家伙，谁知道会不会下一秒她就变成了那些被操控的喰种的其中一员。
再三的权衡之后，伊鸟鼓起了所剩不多的勇气问道
“这个、究竟是什么？”
“赫者啊，大量共喰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法夫尼尔不可思议的问道，伊鸟不至于连这个都不清楚吧。
“不是、算了，没什么。”
伊鸟嘴唇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敢再说什么，刚才的提问就已经耗尽了她的勇气。
说实话伊鸟也知道她的问题已经有点踩线了，别人看家底的本领能跟她说吗，这可是关乎到性命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对她内心的冲击力太过于强大，她肯定是不敢问的。
“指挥官......”
克洛伊在心里提醒了它一下，发夫尼尔马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你是这个意思啊。”
“不是的，那个。”
伊鸟赶紧辩解。
“没事，也不是什么秘密。”
“原理很简单啊，你看人类和喰种不都是由大脑思考、控制行动的吗，只要直接操控大脑那不就能操控他们的行动了，至于他们的意识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杀死，毕竟思维的本质还是大脑的活动，是神经元间的信息传递。”
法夫尼尔不甚在意的说，不过因为它这种能力是以魔力来施加影响的，也就搞这些没有魔抗的喰种和普通人会这么容易。
到了艾尔芙大陆效果就没有那么好了，甚至听说有些强者的意志已经脱离了肉身的桎梏。
所以其实还是不如龙威好用？
不不不，至少还可以进行心理学上的隐身、在暗处进行诱导什么的。
法夫尼尔自我安慰道。
你这说了等于没说，谁都知道操控大脑当然能操控一个人了，但问题是怎么实现啊。
伊鸟无奈的想到，但她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好吧，法夫尼尔先生，我知道你是要做什么了。”
伊鸟看了看那几个赫者，嘴角微微抽搐。
再联系上对方向她索要所有喰种的聚集地点，她就得出了一个相当荒谬的结论。
“你这是打算肃清整个东京？”
“你在想什么呢？当然不！”
法夫尼尔诧异的反驳，要把整个东京的喰种肃清这不得累死它啊。
况且也没有意义，只要毒源还在，只要RC细胞还在，始终会产生新的喰种。
“那......”
伊鸟愣了一下，她仔细的回忆起法夫尼尔的话，终于让她抓住了重点。
它索要的，是“共喰”区的位置。
“你的目标是那些举行共喰的喰种？”
伊鸟内心极度不可思议，针对这些家伙有什么作用吗？
“Binggo”
“至于我到底想要做啥你要不跟来看看？”
“......不，谢谢您的好意，我就免了。”
伊鸟赶紧拒绝。
“那行，那么就谈生意吧。”
伊鸟深吸了一口气
“老实说，法夫尼尔先生。我不认为我有和你平等交易的资格。”
她恢复了镇定，再三考虑之后还是决定把话挑明了说。
“如果真如您所说的您可以操控大脑，那您可以直接让我说出想要的情报，我不认为您还需要伊鸟这个人的存在。”
“呵呵，聪明。确实我还有别的用得到你的地方，不，不如说是用得到‘小丑’的地方。”
“......!”
“我需要你们在东京完全崩溃的时候，保持最低限度的秩序，把那些出头鸟干掉。”
伊鸟眼睛一缩，这段话要比法夫尼尔一语道出她是小丑的人的冲击力要更大。
“东京崩溃”？
他到底知不知道背后那些组织的真相，这个怪物到底打算做什么？
“姑且不论人品，你们小丑的实力还是可以看得过去的，之后我也没时间亲自去做这个，所以就交给你们了。”
“至于报酬，我给你们成为初代种的机会。”
法夫尼尔抛出了几瓶试剂。
里面的液体散发这绿油油的光。
“小丑之所以继续活动，不就是害怕有落幕的那一天吗？”
“我可以给你们这个机会，在全新的舞台上继续表演的机会。”
伊鸟出神的看着手里的试剂，绿光照得她心里发慌。
里面的液体自行的翻滚着，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
她身体里的RC细胞在本能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