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蒙坐在他的双腿上,脚趾不禁微蜷,又莫名有些许泛软。
气氛渐渐缱绻,钟沉憬的手指从她耳下滑过,护在颈后,他抚着她抬首,下一秒便吻住淡红的唇口。
顾蒙觉得自被蛊『惑』了,本能地启口迎合,情爱的技巧她不懂,但身似乎被某人教坏了,虽然不太想承认。
揽着细腰的大手顺着贴肤的羊『毛』衫探入,肌肤柔滑,不知用的什么身『ru』,亦或许天生如此,从小养得娇滴滴。
顾蒙的面颊渐渐绯红起来,只听她身着的羊『毛』衫被推到胸口上,淡白的蕾丝小衣托着绵软。
她开钟沉憬的吻,唇瓣红润润的,低眸看自衣服,她眼神羞嗔,想把衣服拉下来。
却不料被他抓住双手,反扣在细腰后,不得不挺起漂亮的雪脯。
顾蒙紧张地咽咽唾沫,钟沉憬则解开纯黑的皮带,缚住细腕。
她这个模好难堪,不禁瓮瓮气地道:“我们卧室,灯好不好。”
阳台外雪夜怡然,唯房里灯光亮,也将暗涌的情愫衬得分外醒目清晰。
天生微卷的秀发披落着肩,发丝掉进白皙的雪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钟沉憬目光掠过顾蒙似水的眸『色』,随后亲吻精致的下颌,淡淡:“不好。”
那气息烫热,萦绕着莹白的娇盈,朦朦胧胧的纠缠,衣后的排扣被那长指松懈,顾蒙腰后的小手紧紧攥着,面红耳赤地开小脸,不敢低首看他。
男人则钳住她的下颌转来:“看着,躲。”
他嗓音低沉磁『性』,语气强硬。
惹得顾蒙浑身发烫,目光被迫地落在他莹润轻启的薄唇,英眉隽颜,沾满不可言喻的荒唐,她羞得掉眼泪。
顾蒙坐在钟沉憬的腿上,浅咖的格短裙,做工精细,藏着淡『色』暗纹的裙面格外好看。
渐渐的,那深藏其中的地方不由自主地沾湿他的西装裤。
片刻后钟沉憬抬首,迎上她水气盈睫的桃花眼,多了几丝妩态,顾蒙倚身靠着他肩膀,轻轻换气呼吸。
钟沉憬眼眸低垂,松开她手腕的桎梏,沾染他在长裤上的湿润分外清晰,忽然温和又揶揄地说:“宝贝,你弄脏我了。”
顾蒙低首埋在他颈窝,失去桎梏的双手捂住裙,有本事就不要耍流氓!
下一秒,顾蒙便被按倒在米白『色』的沙发上,怔怔望着还在衣着得的钟沉憬,心里更加难堪。
头顶上的水晶灯莹白剔透,犹如近在眼前的星辰,耀眼『迷』人。
钟沉憬扣着她的腰,黑眸深藏情欤,俯视着她温软的身,顾蒙忍不住捂着面容,掩耳盗铃,心尖颤得厉害
也不知他吃软还是吃硬,等他伏身靠来时,顾蒙搂上男人的脖颈,嚅着唇瓣,脆生生地喊:“公乖”
钟沉憬身形一顿,埋在她颈侧气息粗重:“嗯。”
顾蒙纤白的手指捏着他颈后的衬领,『迷』『迷』糊糊的想道:嗯,钟先生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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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市的雪总是融得快,三两天后便剩下薄薄的一层,或许是因为城市的运转不因落雪而停留。
在小周替顾蒙报名比赛后,很快就收到了节目组的邮件,因为比赛在筹备阶段,还需等到过年后才式开始,所以还需要耐心等候。
到学校秦施师也和顾蒙提到作品的编排,不过节目开始是在年后,还不着急,和往常一训练就可。
因为接了舞蹈剧院的商演,圣诞节前一天顾蒙还得去演出,当天就起了个大早。
城市里外皆是圣诞节的气氛,国外的节日,在国内只是商家赚钱的理由。
是这想的,顾蒙还是给钟先生准备了礼物,在学校时和会做甜品的同学学做手工巧克力。
钟先生不缺物质上的需求,有时候自动手做的东西才足够真诚,顾蒙是这想的。
不过钟先生好像不过洋节,并没有将圣诞节放在心上。
去舞蹈剧院的车里,顾蒙透着车窗望着发传单的圣诞人人偶,花店早早摆好了红玫瑰。
顾蒙轻轻低眉,看手机里的聊天界面,和钟先生的聊天停留在早餐时。
她指尖在输入法上打字:「刚刚路过花店,似乎又到卖玫瑰的时节了,真的很好看。」
想了想,顾蒙又补了一句:「在我眼里,玫瑰永远不落俗。」
等片刻后,收到复。
衣冠禽兽:「嗯,还。」
只是简单三个字,顾蒙不满地蹙眉,将手机扔进包包里,哼,一点都不解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