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不带任何表情,背着手走到了9名战士的面前。
他们有的脸上还带着若有若无轻蔑的笑意,有的看向我有些心虚。
我平静地问道:“我来带你们,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9人中其中一个西南调来的老兵歪了歪脑袋:“你凭什么教我们?总得让我们知道吧。”
老兵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一脸不服气。
王指导员有些生气,直接对着这个老兵说道:“陈楚生,这里是部队,你是军人,你的组织纪律呢?要……”
只是话还没说完,我已经走到了这个叫做陈楚生的老兵的面前。我决定,采取一些措施,不能让这种风气在我的班里蔓延开来。
我当即出手,虚晃右手,抓向他胸口。陈楚生也是久经战场的老兵,在我动的第一时间,就向后退并且出手格挡。
但是我出手却并不是想要进攻他胸前,在他格挡的一瞬间,我的左手就已经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摸到了他的侧颈。
臭不要脸的教过我,人的咽喉和脖子,是非常脆弱的。所有的神经和主动脉,都从这里经过。他曾经给我做过示范,在抓南伪军舌头的时候,只用两只手指用力一捏。那名南伪军的哨兵就悄无声息地晕了过去,被我们悄悄带了回来。
陈楚生还没来得及反应什么,就发出嘤地一声轻哼,然后眼前一黑,腿一软。
我一只手提着他脖子,另一只手抓着他武装带,让他平躺在地上。
王指导员正在训斥陈楚生,却突然发生了这样的情况,他顿时目瞪口呆。
周边的其他几个人,也完全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会突然发生。
陈楚生在这9人之中,可是佼佼者,那是正儿八经参加过实战的战斗骨干。一米七几的个头,并不算低,身体也很壮实。但是几乎是突然之间,他就被我轻而易举放倒在了地上。几个人看向躺在地上的陈楚生,他两眼紧闭,脸上一丝异样的表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