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妈妈想回海市,刘小麦想去外面读大学,他却觉得苟且偷生在这一隅就可以了。他错的太离谱。
徐老爷子开怀道:“你不要担心你家的成分拖累你,我有一些旧友,他们的推荐信在这个地方应当还是好用的。”
他们这边才把何在洲的未来安排上了,刘小麦那边回来了。
刘小麦气喘吁吁,人要散架了。
哪里是她遛黑子,分明是黑子遛她!
“徐爷爷,黑子它……它有点狂野啊!”
绝了绝了,刘小麦都不想回忆刚刚的惨烈场景,她只能说她跟黑子这脆弱的姐弟情到此为止。
这狗子哪里是用调皮和活泼可以形容的哦,真是奇了怪了,明明以前绳子在何在洲手里的时候,黑子乖巧的要命啊。
莫非狗子也晓得看人下菜?
欺负她亚健康的身体状态?
刘小麦鼓着脸看着黑子,黑子伸着舌头摇着尾巴兴奋围着她转圈,亲亲热热的。
“小麦丫头,黑子这是认可你了啊,它喜欢你呢。”徐老爷子帮他孙子解释。
真的吗?
刘小麦来劲了,干了无聊大人最喜欢干的事情。
她指了指何在洲,又指了指自己,然后蹲下来和黑子谈心。
“黑子黑子,你喜欢哥哥还是喜欢姐姐?”
这就有点狂妄自大了。
她一个初出茅庐的姐姐怎么可能比得上情深义重的哥哥。
上一秒还冲她摇尾巴的黑子下一秒就转了身,直扑何在洲。
刘小麦:“……”
“徐爷爷,黑子真的成精了!”
徐老爷子一脸严肃:“瞎说,建国以后不许成精。”
何在洲悠哉悠哉地冲刘小麦抬眉尾,正准备俯身逗黑子,就发现他的裤腿被黑子咬住了。
“呜~呜~”
不舍得松嘴的黑子从喉咙里发出喊话声。
刘小麦高兴了:“何在洲,黑子是不是在跟你发火呀?你怎么得罪它了?”
“……”何在洲好脾气地哄黑子,跟它打感情牌,“黑子,松松口,哥哥带你出去玩。”
黑子牙就像黏在他裤腿上了,死活不松口,后腿甚至往后退,一副要何在洲跟他走的样子。
何在洲的那张小白脸都有点变黑的倾向了。
“小洲,给黑子一个面子吧。”徐老爷子是一个立场很歪溺爱孙子的老爷子,“你是当哥哥的,多让着黑子一点。”
何在洲没法子了,只能站起来,动腿了。陪着黑子玩。
刘小麦开心地笑,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儿。
然后……
诶??
何在洲怎么在她面前停下来啦。
“嗷呜!”
黑子干成了一件大事,利落地把何在洲裤腿一松,撒开腿围着两个人跑,快乐地汪汪叫。
那意思刘小麦都听懂了。
本狗子一碗水端平了吧,绝对端平了!
刘小麦无语嘞,她看看何在洲。
何在洲冷静地把手里的书递给她。
好厚一本哟,刘小麦一翻,震惊了,都是题目,都是中学的题目啊。
“这些都是往年中考的题。”徐老爷子说。
七十年代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给她了?
作为一个学霸,一个追求上进的人,刘小麦要微笑、要激动、要喜极而泣!
回去就折腾王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