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贞将受伤的腿晾了出来给掌珠看,只见一道暗红色的伤疤呈现在了掌珠面前,那道疤有两指粗细,看样子结痂不久,颜色还有些鲜亮。
“这伤是剑伤吧?”
楚元贞微笑道:“倒瞒不过你的眼睛。”
他们一路从长兴到的燕州?想来这一路经历过了不少的困难,她仔细的看了一回方说:“既然已经结痂了,那么问题就不大。”她又向之前发病的膝盖看去,膝盖的地方有些红肿,但还不是最严重时候的形态。
“愈合伤口的药我有现成的,至于膝盖地方的还得现配,可是手上的药也不大齐全……”
“没事,你不必担心,兴许过几日它又自己好转了。”
掌珠正色的说:“您长途跋涉的失于调养,如今天气又在转冷,北边的气候可比南边的干冷得多,必须得引起重视才行。要不然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楚元贞微笑道:“我听你的。”
掌珠忙着去取了一瓶药来,从里面倒了些黑色的药膏,那药膏带着刺鼻的味道,她温柔的替楚元贞抹上后,交待说:“先别沾生水,等到疤自然脱落,可能后天开始会有些痒,您要忍住别去挠。”
她依旧这样的客气,甚至该叫做疏远,但楚元贞所求不多,能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他就觉得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