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府也坐落于“富人区”中,靠近皇城,周边自然是热闹非凡。
出了平安坊,又分南北二市,南市,除了酒肆茶馆,多是些“奢饰品”专卖店,绫罗绸缎或者胭脂瓷器等等,北市,喧闹异常,充斥着赌档勾栏瓦舍之处。
来到南市逛了片刻,秦游有些索然无味了起来。
他是真想接解地气深入了解一下人民群众,可人们一见到他,仿佛见了瘟神一般避之不及。
究其原因,自是秦游腰间的虎纹吊坠的缘故。
在南市溜达的,招子都亮,不认识秦游,却知道象征越王府三位世子身份的虎纹坠,而越王府里天天出来丢人现眼的,除了那浪荡子秦游外还有谁。
这种鸟人,还是能躲多远躲多远吧。
越是有人避着,秦游越是愿意往扎堆的地方凑,不知不觉间,居然来到了雅人集外。
望着这雕梁画栋的二层小楼,秦游呵呵一笑。
“走,上去瞅瞅。”
“三少爷,那都不是什么正经人去的地方,乌烟瘴气的,再污了您的眼。”话是这么说,凤七却跳下了马,和抱娃娃似的将马上的秦游接了下来。
跳到地上,秦游揉了揉自己的腰和屁股。
他骑的马乃是名驹,头上三把火,脸有点像是加长Plus版的哈士奇,名曰逐月骓,性格温和乖巧,是秦狰低价从凉戎黑奴那“抢”来的,花了四个大嘴巴子。
马倒是好马,但是骑着不太得劲,这一路骑来也是让秦游难受至极,有点摩蛋。
上了二楼,秦楚找了个靠边的地方坐下,一拍桌子,学着电视中的模样喊道:“小二,上酒,再来五斤牛肉。”
这一声嚎,顿时让秦游成为了二楼中最靓的仔,所有人都望了过去。
角落里,一白衣公子转头望去,旁边的胖丫鬟指了指凤七悄声道:“主子,就是那消瘦汉子,接连两次将诗卖于了此处的东家。”
白衣公子微微颔首,目光却落在了咋咋呼呼的秦游身上:“看那汉子行走坐卧带着几分行伍之风,想来只是护卫,而作诗的人,应当是他身旁的少年人,不过。。。观其模样,又不似是那能做出旷世佳作之人,再者,未免太过年幼。”
“要不我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