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大心烦意乱,开口打断道:“好了,今日就先到此,秦游,朕念你年幼,刚刚那一番话不得再说,朕命你回去面壁思过十日,你也快要蓄须成年了,平日里多读读书,少说些混账话,回去将《悯农》罚抄百遍,细细品读其中深意,择日,朕会传你入宫考校。”
说完后,秦老大看了眼老太监白千,后者会意,将案几上的《悯农》拿了起来,走到殿下交由秦游。
秦游哭丧着一张脸,百般不情愿的打开,可一看上面的内容,脸色顿时变了。
“腾”的一下,秦少游豁然而起,一竹简呼在了赵仲白的脸上:“你小子还要点碧莲吗?”
这一下,所有人都懵了。
殿上行凶,别说本朝了,奔放的前朝也没发生过,群臣大惊。
秦老大血压蹭蹭往上涨,一声怒喝:“来人,将这混账小子押下去,仗责五十。。。不,仗责三十!”
“陛下。”见到皇帝动怒,秦狰连忙拦在了秦游面前:“陛下,三弟他。。。他。。。他还是个孩子啊。”
“等会。”秦游一脸的不服气,冲着秦老大叫道:“要死也要当个明白鬼,陛下,为什么罚我,您总该说清楚吧。”
“明白鬼?”秦老大都被气笑了:“这议政殿敢在朕与群臣面前行凶的,秦游,你是破了先河第一人,朝廷自有法度,朕若是再对你百般纵容,不知你还要做出多少混账事来。”
“可这家伙不要脸。”秦游摊开竹简叫道:“这诗是我作的。”
正在喝茶压心火的秦老大,差点没一口喷出来,一副啼笑皆非的模样。
不止是秦老大,群臣见到秦游一副认真的模样,顿时发出了笑声,就连秦狰都是满面尴尬之色。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越王府三世子秦游,那是出了名的浪荡子,别说作诗了,大字都未必认识几个。
这一次,秦老大是动了真怒了,怒极反笑:“那么《杏帘在望》,也是你作的?”
秦游点了点头:“嗯呢。”
“混账!”秦老大重重将茶杯往案牍上一摔:“那《咏鹅》,《赋意》,《当阳宵》,俱都是你所创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