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足足过了五日,别说孩子了,连根孩子毛都没出现。
待在府中的秦游是死活想不通,读书人不捧场也就算了,怎么穷人家的孩子也不来呢,要是在上一世的话,别说管吃管住免费上学了,送两斤鸡蛋都能让人把门槛踩平了。
原本秦游就是应付差事,可真正干起来后,慢慢也就投入其中了,眼瞅着差临门一脚了,岂能这么甘心。
又让朱善带着人询问了一番后,他这才搞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一句话,只缘身在此山中!
秦游忽略了一个显而易见但是又极为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他的名声。
也不知道是朝中哪个狗日的走漏了消息,或者说是满朝堂的狗日的们故意放出了消息,都说办这寒山书院的是越王府那浪荡三世子,国子监祭酒廖文之就是个挂名的,谁把孩子送去了,那就是羊入虎口。
人的名,树的影,平民阶层对越王秦烈和都护将军秦狰那肯定是敬佩的,但是对三世子秦游,没有敬,只有一声呸,而且还是咳哈呸!
准备让孩子读书来越王府报名的没有,倒是有几个狠心的爹娘活不下去了,跑到门子那去问越王府收不收孩子,价格好商量。
秦游得知这事后,气的暴跳如雷。
坐在花园旁的秦游正在来气,结果隔壁厢房传出来了笛子声。
厢房正是乔冉的居所,这小子平常没什么事就吹吹笛子打发打发时间,时不时还蹦出来问书院什么时候办好让他回去复命。
秦游正在气头上,越听笛子声越闹心,冲着隔壁厢房骂道:“大白天吹什么笛子,要吹躲特么被窝里吹去。”
骂了隔壁后,秦游往嘴里灌了一口凉茶,旁边的朱善和凤七二人都是面露无奈之色。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俩人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心想要办个专门为穷人家孩子提供教育的学院,结果人家根本不把孩子送过来,现在全京城都在看热闹,尤其是那群读书人,更是大肆宣传恨不得越王府成为笑柄。
隔壁的房门被推开,乔冉拎着笛子走了出来,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