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
“溜须拍马?”
“非也。”
“夹着尾巴做人?”
“非也。”
“躺平?”秦游翻了个白眼:“您直说行不行,咋了,怕岁数这么大了多说一句少一句啊?”
廖文之一巴掌呼在了秦游的脑门上,气哼哼的说道:“怪不对你这小子惹人嫌,整日胡言乱语。”
见到秦游领悟能力这么差,廖文之也懒得卖关子了:“谨慎,宁无功,也勿要犯了差错,这差错,便是见不到的规矩,没有在夏律之中载明,没有朝臣言述,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你可懂了?”
秦游打了个哈欠,兴致缺缺的哦了一声。
廖文之终于知道秦老大为什么总找这小子麻烦了,换了他是天子,他也恨不得一天削秦游八遍,这小子太欠揍了。
廖文之好为人师不假,可是传授的都是学问,至于人生的道理,他也是看透了,年轻人就得遭点罪吃点苦,要不然根本不知道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通俗点来说就是不遭几顿社会独打,就根本不知道这社会多毒。
这也就是秦游吧,廖文之看的上眼,这才没事想要传授传授做人的道理和分享一下人生阅历,换了别人,他都懒得看一眼。
结果呢,秦游这小子居然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着实是欠揍。
“你虽未入朝堂,却与这朝堂却息息相关,其一,你乃是天潢贵胄,当今圣上的侄儿,其二,你大父是越王,军中威望无二,可谓是这夏朝的擎天玉柱,还有你那统管八大营的大哥秦狰亦是如此,你秦游身上无官无职,可顶个世子的名头,便是不入朝堂也是陛下的臣子,既是臣子,便要在朝堂这泥沼中学会保全自己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