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每个人也都有每个人的秘密,贺季真如果想说的话,当有一天时机成熟时,自然会主动对我说的。”
乔冉揶揄道:“三世子当真不好奇他的身份?”
秦游点了点头,随即苦笑了一声,又摇了摇头。
乔冉笑道:“我骑司,本就是要调查京中行踪可疑心思鬼魅之人,原本,这贺季真的虚实是应该探查的,可他毕竟是你三世子的门客,所以乔某才要询问一声,不过这书院是你与廖大人等一众大儒创办,贺季真既是你的门客又是此处的先生,若是三世子不愿让我骑司查他,直说无妨,乔某便当一切都不知晓。”
秦游翻了个白眼:“大哥你别再这激我行吗,当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啊,真要是查出点问题,到时候你就和老廖头他们说是我让你查的,是不是,而且你什么鸟样我还不清楚,你肯定是查了,但是毛都没查出来,对不对。”
乔冉面色有些发红。
还真别说,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查是查了,就是没查明白。
之所以说是没查明白,不是查不出什么,而是查出太多太多东西了。
贺季真的来历最早能够追溯到五年到六年前,穿着读书人的儒衫,混迹于各大酒肆花船赌档,没钱了,就帮人写写书信,甚至有时候还客串算命的江湖老道,与其他读书人发生过口角,也与普通人斗殴进过京兆府的牢中,也往不少世家豪门投过拜帖,就如同其他不得志的读书人一般,浑浑噩噩,寻常的不能再寻常了。
这种读书人在京中可谓是一抓一大把,简直不要太常见。
正是因为如此,乔冉才更加困惑。
不寻常之人,其行径却在京中再是寻常不过,然后寻寻常常的被秦游碰到,成为了寻寻常常的门客,随后又表现出了极为不寻常的模样。
若是这家伙当真有什么歹意才隐瞒身份,之前也不会提醒乔冉了,正是因为如此,二人反而困惑。
“这京中,没有贺姓的门阀,倒是有两个富贾是贺姓,命人探查了一番,应与贺季真无关,而各州府的贺姓大族少之又少,八成也是与贺季真毫无关联。”
“我去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