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运行?”
“本宫哪里晓得,是秦游说的,又不是本宫说的,你去问他。”斐云荣瞪了一眼月芯:“你看那凤七,整日都是顺着秦游去说,就你话多。”
月芯一脸无语。
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可又不能反驳,没办法,谁叫自己不懂科学呢。
斐云荣目光扫过众人:“谁来告诉本宫,寺庙之中的僧众,为何消失一空不见踪迹。”
一群人面面相觑,他们也不懂科学。
斐云荣投以一个鄙视的眼神,又思考了片刻后说道:“既然不知晓科学,那就劳力吧,翻遍整座山,看看可有蛛丝马迹。”
没人敢吱声,耷拉着脑袋离开了寺院,去寻找能够证明科学的蛛丝马迹了。
月芯看了眼斐云荣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下,秦游是不是…真的会什么妖法?”
“你个笨丫头,瓷笨瓷笨的,都说了科学,是科学,哪来的什么妖法。”
“奴婢虽然知晓科学为何物,可除了妖法,奴婢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法子可以令佛像流出血泪。”
斐云荣微微楞了一下。
月芯面色古怪的说道:“您想啊,自从您见了秦游几次后就魂不守舍的…”
“谁魂不守舍,少在那里乱说。”
“好好好,您怎么说都成,奴婢这几天也在想,秦游那小子,什么都知晓,您就不觉得古怪么,《寒山杂谈》您也看了,和那些大儒毫无关系,这哪能是一个少年人的学问,说不通呀。”
斐云荣支着下巴,默不作声。
月芯说的她又何尝没有想过。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日不过十二个时辰,除去睡觉吃饭,其余的时间,又剩下多少。
《寒山杂谈》共八册,她看了其中四册,单单是这四册的内容就足以证明很多事情,行万里路,读万卷书,没有涉遍千山万水,哪懂得这么多道理与学问。
秦游才多大,二十岁不到,怎么能懂这么多学问?
那《寒山杂谈》中的知识,不可能是一个人,甚至不是一代人,而是至少几代人或者数十代人不断累计下来的成果。
斐云荣出自三道隐门,她所学所懂的,正是经过无数代人累计下来的技艺和传承。
私下里,斐云荣也调查过秦游。
作为一个“公众人物”,秦游几乎是没有任何隐私的,涠江,京城,仅此而已,尤其是在京城,这小子隔三差五就霸占京中头条,别说拜师学艺了,就连京城都没离开过,一直活跃在公众视线以及百姓的谩骂之中。
试想一下,这样一个人,是从哪里懂得这么多学问的?
“难道…”斐云荣脸上透露出了几许茫然:“秦游他,真的有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