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众挥舞着横刀,洒下了一捧又一捧鲜血。
瀛贼们唯一的选择,就是跳船。
当秦狰回到鬼头船的时候,满脸的意犹未尽。
远处驶来了三艘战船,挂上锁,固定好,战利品被拉向了不义岛。
回到了主船上,秦狰接受着众海寇崇拜的目光和赞美,哈哈大笑着。
接过酒,拍开封泥,仰头便灌,众人又是一阵叫好声。
将酒坛狠狠扔进了海里,秦狰和个大猩猩似的用力拍打了两下胸膛。
穿着一身儒衫的秦麒走了过来,望着秦狰,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二伯。”
秦狰抓过一个海寇,粗暴的从这个风骚的家伙身上扯下红色的披风,随即系在了秦麒的身后。
“海上风大,您在岛上歇着就是。”
秦麒笑意渐浓:“像极了。”
“像何?”秦狰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像你爹,像我秦麒的三弟,勇不可挡。”秦麒拍了拍秦狰的肩膀,二人走向了船头。
海面渐渐平静,狂风也变成了徐徐微风。
“海上的生活,习惯么。”
“习惯。”秦狰哈哈乐道:“比京中舒坦。”
“是啊,比京中舒坦。”
一阵狂风吹来,红色披风猎猎作响,秦麒挺起了胸膛,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