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云荣淡淡的说道:“楼船高十余丈,未等攀船便会暴露。”
司哲梗着脖子说道:“你如何能确信会是如此。”
“斐国涠江南侧舟师,便是本宫操练的。”
司哲老脸一红,拱了拱手,不吭声了。
在斐云荣面前谈舟船,纯粹是自取其辱,司哲只是舟师校尉,人家斐云荣是操练过的舟师的女帅,俩人中间差了好几个府帅白彪。
贺季真皱眉说道:“让谭眗将那些船上的将领骗下来呢,就说方家要犒赏他们,如何?”
斐云荣一边用手指轻轻敲着秦游的后脑勺,一边心不在焉的说道:“舟师水卒外出作战时,船在人在,擅自下船者,杀无赦,操控楼船必是晋昌舟师精锐,岂会轻易上当。”
贺季真也不吱声了。
李贵开口说道:“以犒赏为名,将小舟连在一起,上面摆放犒赏之物,寇众藏于小舟下方,接近大船后,潜入海下将船凿了。”
斐云荣轻轻的叹了口气:“你们是夺船,还是毁船?”
李贵立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斐云荣就和敲木鱼似的,用手指轻轻翘着秦游的后脑勺,语气幽幽:“怪不得你会被至于如此险境。”
话音一落,在座众人纷纷老脸一红。
斐云荣言下之意,都是一群废物,就这群人的智商,秦游不出事才怪。
贺季真有点不乐意了,没好气的问道:“不知公主殿下有何妙计?”
斐云荣依旧敲着秦游的后脑勺,轻描淡写的说道:“十艘小舟,载五十名我飞云女骑,女骑身穿常装扮做村妇,谭眗先行上船,诓骗楼船水手,方家送来五十名女子犒劳船上水手,水手断然不会拒绝,女骑上了船,shā • rén,夺船。”
屋内陷入了短暂的平静,然后,有一个算一个,都快步离开了。
他们觉得和斐云荣待在一个屋子里,总有一种智商被碾压和侮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