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蠢材,原本看那群莽夫狗咬狗便好,你非要横插一手!”
“孩儿知错。”
“错?”陈洛鱼又是一鞭抽了出去,大骂道:“那海王寇众可谓是凶悍如斯,原本你可将其收为己用为我陈家做事,谁知你竟如此行事,当真是该死!”
“孩儿该死!”
“将百万贯,交于郭城,十五日之内,我要知道那海王寇众用的是何兵器,为何如此骇人,还有,倘若那海王当真是爱财如命之人,无论他要多少,你都要给,只要肯为我陈家所用,钱财,我们出的起,只要利用那些匪寇为我除掉方家,多少钱财都出的起!”
“孩儿明白。”
陈洛鱼冷哼了一声,随即一群健妇鱼贯而入,抬着撵,将陈洛鱼放在了上面后匆匆离开了。
屋内,也只剩下伤痕累累的陈修德和晕死过去的美婢药奴了。
咬着牙,陈修德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出了陈洛鱼的宅邸。
陈修德在罗州府也有自己的宅子,并不住在陈洛鱼的宅邸。
出了门后,几个随从连忙迎了上去,想要为陈修德上药。
可陈修德却一把推开了众人,就这么赤身luǒ • tǐ的走在街道上,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的宅子。
许多百姓纷纷避让,低下了脑袋,看都不敢看上一眼,喧哗的街市寂静无声。
一路走回属于自己的宅子,陈修德大道:“滚,都给我滚!”
宅子里的管家下人们匆匆跑了出去。
“噗通”一声,陈修德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胸口起伏不定。
突然,一双柔夷摁在了他的肩膀上。
陈修德刚要回头破口大骂,随即一个激灵,狰狞的面孔逐渐软化。
“妹子…是你么?”
“哥。”
一个面容极其妩媚的女人蹲下了身。
女人身形苗条,长发披于肩后,用一根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白裙,肌肤胜雪,容色绝丽。
此人正是陈家长女陈灵思,也是晋昌权势滔天的陈皇后!
从地上的木盘中捡起了伤药,陈灵思刚要开口,陈修德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你何时来的?”
“昨日。”陈灵思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那老狗,竟下手如此狠毒!”
陈修德连忙站起身,拉着陈灵思的手臂就跑进了卧房。
深怕有人看到似的,进屋后,陈修德迅速将门关上。
“可有人见你?”
陈灵思莞尔一笑:“又不是孩童,岂不知隐踪匿迹之理,我随商船而来,无人起疑。”
“晋昌皇宫…”
“我已安排了影奴居于深宫之中,那黄口小儿毒入骨髓,整日昏昏沉沉的缩在床榻之上,除了他,无人敢靠近灵凤宫,你安心便是,”
陈修德听过之后,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陈灵思搀扶着赤身luǒ • tǐ的陈修德趴在了床榻上,开始细心的为前者上着药。
将所有伤口都抹好了药后,陈灵思又从柜子中取了白布,轻轻的缠绕在了陈修德的身上。
做完了这一切,陈修德坐起身,满面柔情:“在晋昌,你吃苦了,身子都瘦弱了几分。”
“阿哥,再忍一忍,再忍一忍。”陈灵思散开了长发,泪如雨下,又将身上的白裙褪下,随即跪在了陈修德的面前,双手拦住了陈修德的脖子:“阿哥,我好想你。”
炽热的双唇印在了一起,兄妹二人紧紧相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