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游微微一愣,紧接着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以前瀛贼和晋昌井水不犯河水的时候,方不二两头xià • zhù,如今瀛贼很有可能和晋昌撕破脸皮,方不二肯定是要站队的,而朝廷大军如今已经季节于台州,以方不二这个商贾的性子,定会未雨绸缪,赢岛都是异族瀛人,要是最后朝廷大军真的收复了东海三道,方家跑路,瀛岛和晋昌二选一,他一定会选晋昌,至少晋昌那边都是汉人。”
“不错。”陶蔚然露出了猥琐的笑容:“这就如同二女争宠一般,陈家,方家,都要巴结晋昌以谋后路,可陈家在晋昌本就是故友众多充斥朝堂,又是在东海做了十多年的马前卒,再看方家,不过是后起之秀,这二女争宠,妻定是陈家,方家不过是个妾罢了,不过如今一个…”
“马勒戈壁!”没等陶蔚然说完,秦游破口大骂:“你特么再提什么妻啊妾啊之类的,老子马上给你扔海里你信不信!”
陶蔚然吞咽了一口口水。
果然是郭城海王,翻脸比翻书都快,说变脸就变脸,这是肿么了?
秦游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什么妻啊妾啊之类的,一提起来后槽牙就上火。
不止他上火,乌月锥都上火了。
现在斐云荣也不要什么底线了,开始从各个领域与龚媛进行“攀比”。
就在前几天,斐云荣得知了乌月锥不让龚媛骑后,天天骑着乌月锥在龚媛面前晃悠。
龚媛也不是吃素的,为了讨好乌月锥,竟然跑去了东平城买了各种好吃的回来讨好乌月锥。
然后现在乌月锥就很上火,也不吃草了,天天吃各种好吃的,营养严重失衡,吃的牙龈都开始上火了。
“说话就说话,别打比喻,打比喻也别用什么妻啊妾啊之类的,有屁快放。”
陶蔚然放下茶杯,直奔主题:“如果方家追回了这些陪葬品还给晋昌,其地位在晋昌定会水涨船高,此消彼长,再看陈家,甫岬城损兵折将,海防塔与港口俱都被毁,两相比较,陈家,方家,高下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