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红衣骑司进入了寒山书院大张旗鼓的翻个底朝天,无论是什么结果,都不是秦老大想看到的。
找到了上官玉,寒山书院就成了为非作歹的法外之地。
没有找到,则会寒了心所有老先生小先生的心。
一时之间难以抉择的秦老大又有点生气了。
“秦游这小子,跑去开阳做什么。”
一旁的白千答不出来,不过这主仆二人都知道,秦游肯定不是去旅游的。
秦游在的话,还好说一些,秦老大对秦游的撕逼以及颠倒黑白的能力有着极其强烈的信心。
可问题是秦游能撕逼,他这天子却不能。
因为秦游要脸,他这当皇帝的不能不要。
至少,秦老大觉得自己挺要脸的。
“上官大人。”姜栋再次开口,只不过这次却是看向了上官鄂:“贵府公子已是下落不知整整四日有余,北郊大集的庄户亲眼所见,上官玉入了书院,书院,亦是承认了此事,可却无人看到上官玉离开大集。”
话就和说了一半似的,只是重复了一遍事实,没有猜测,更没有结论,但是大家都知道,姜栋的意思很明显,你儿子就在书院里,这是你儿子,不是我儿子,你自己看着办吧。
“陛下,老臣…”上官鄂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妥协了,语气中满是无奈:“上官玉,或是…或是去了哪里游玩,此子自幼生性跳脱,十日八日不归家也是常有的事,再等上些时日,说不准,便回来了。”
秦老大望着上官鄂,无声的叹了口气。
这便是君臣的感情。
上官鄂不想被姜栋利用,是为其一,其二,则是真的不想让秦老大下不来台。
秦老大顾及的,上官鄂何尝不知,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说出这么一番话。
正当秦老大准备借驴下坡的时候,一个小太监来到了殿外:“陛下,红衣骑司求见。”
“红衣骑司?”
“说是打听到了上官玉的下落。”
秦老大的松了口气:“传,到殿上来。”
红衣骑司快步走了进来,单膝跪地。
“陛下,书院的先生问过了护卫们,已得知了上官玉的下落。”
上官鄂回头问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