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游挠了挠后脑勺:“啥意思?”
“你还装!”
秦游讪笑一声,既然上官鄂看出来了,自己也就没必要隐瞒了。
“哎呀,也是您刚刚这么一提醒,我才猛然之间想到了办法,瞧您说的,好像我多老奸巨猾似的。”
上官鄂都懒得数落了,满面困惑之色:“老夫倒是好奇的紧,这太史馆,便如火山口一般,你为何还要往上凑,真要是出了岔子,你又要如何应对?”
“也没什么应对不应对的,我是这么想的,您看哈,如果有人要利用国史的内容针对我和寒山书院,他得有个前提吧。”
“什么前提?”
“他得看过啊,没看过怎么知道我们写的是什么,我不让他们看就完事了呗。”
上官鄂微微一愣,摇了摇头道:“这朝中大臣,若是想看,手段尽出,无论如何都会看到的,你又要如何推辞?”
“不写啊。”
上官鄂一脑袋的问号:“不写?”
“是啊,就说在做调研,在做市场考察,在搜集资料,还要整理,国史这么大个工程,我们得做好提前装备工作吧,怎么说也得做个三年五载…”
秦游嘿嘿一乐,接着说道:“三年五载后,说不定那时候世家门阀都让我干废了,哪还敢跳出来找茬。”
上官鄂沉默了,望着秦游,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因为这小子说的,一点都对!
这就和考试似的,有个老师要找学生的麻烦,考的好不好都要找你的麻烦。
可找麻烦的前提,是必须这个学生把卷子做了,得出了成绩才行。
那么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不答卷,我不写了行不行,我不写,你就不知道我的真实水平,不知道我的真实水平,你就没办法喷我,爱咋咋地。
上官鄂思考了片刻,最终发现,秦游给出的解决方案,只有无懈才可以击败,其他的,都不好使。
秦游依旧是嬉皮笑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