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鸿胪寺卿张谓大怒:“成何体统,这…这有辱国体,陛下,臣弹劾湖城知州曹琥,瀛岛倭国乃是邻国,岂有不宣而战之理,莫说前去劫掠一番,还将这财货送回京城,这,这有辱国体啊陛下。”
曹琥一脑袋问号:“打都打了,自然是要将财货抢回来。”
这句话,和刚刚秦游说的,基本一致,算是同款。
“强盗逻辑!”张由也开口了:“这明明就是强盗逻辑!”
秦老大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不管怎么说,人家瀛人使者又是给钱又是叫爸爸的,不让他们归附是不让归附,可不能叒去抢啊。
张由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见到曹琥好像没什么心眼,开口问道:“这位曹知州,本官问你,你刚刚说是去了瀛岛劫掠了财货,可动了刀兵,攻了城,杀了人?”
曹琥如同看傻缺似的看着张由:“自然是动了刀兵,不动刀兵,如何攻城,不攻城,如何劫掠,不劫掠,哪来的财货。”
神堂左右门目眦欲裂:“杀的,可是我瀛岛百姓?!”
“你是瀛贼?”曹琥冷笑一声:“百姓也好,兵卒也罢,皆是贼,小世子说了,鸡犬不留,自然都不放过!”
秦老大的脸黑如锅底,秦游也是微微叹了口气,又他娘出个皇协军!
见到曹琥给秦游“带”出来了,张由故技重施,看向秦老大。
“陛下,这瀛人前来归附,三世子麾下军卒却屡屡侵犯瀛岛,烧杀掠夺无恶不作,此事,骇人听闻,骇人听闻啊!”
张谓也拜倒在地:“陛下,还望主持公道,我大夏乃是礼仪之邦,此事,太过丧心病狂,百姓何辜,不分老少皆杀之…”
话还没说完,神堂左右门突然急眼了。
“欺人太甚,越王府三世子,你欺人太甚,我瀛岛倭国带甲百万,你如此欺辱我们…”
也是话没说完,“噗嗤”一声,曹琥乐了。
神堂左右门怒目而视:“狗贼,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