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国家都没了,这鸟人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
只是隐瞒和幕后之人的关系,shā • rén灭口就好了,不shā • rén灭口,就是因为还有价值,问题是一个连国家都没了的皇子,能有什么价值,总不能是因为感情吧?
闻人泰望向上官鄂:“上官大人,世子殿下说,此事,要么是张由做的,要么是南宫家做的,这张由,当真有这样的狗胆和本事?”
秦老大也看向了上官鄂,表情有些莫名,后者微微摇了摇头。
“张由是吏部左侍郎,一举一动都会引起关注,如此大的案子,仓促而行,非是蓄谋已久,张由他…应是没这般能耐。”
秦老大冷声道:“即便他不是主使,即便此事与他无关,怠慢公务,以权谋私,又极力促成瀛贼成为藩属国,罪不可赦!”
上官鄂试探性的问道:“陛下您的意思是…”
秦老大看向秦游:“你是如何计划的。”
“暂时先别动吧,不能打草惊蛇,至少也得找到证据,毕竟是吏部左侍郎,又是跟着上官大人混的,之前侄儿没声张就是考虑找个问题,怕上官大人误会。”
秦老大骂道:“上官鄂多他娘个屁!”
上官鄂:“…”
“大是大非面前,上官大人岂会轻重不分。”闻人泰说完后,看向上官鄂,口气带点不太确信:“是这样吧,上官大人,那张由毕竟是你亲手提拔的。”
上官鄂差点气吐血,当着陛下的面,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还真不是闻人泰故意找茬,而是这件事太让他堵心了。
建朝以来,就没发生过性质这么恶劣的事,一想到很有可能是吏部左侍郎也搞鬼了,闻人泰就想骂娘,所以看上官鄂也有点不太顺眼了。
“秦游,去查吧,要快,朕要知道,是何人如此狗胆包天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下这般大案,尽快将人给朕找回来,瀛岛,朕,鞭长莫及,不过朕相信郭城,相信你那门生南宫奢,会将瀛岛之贼夷诛,可在这京城,朕不想再看到任何一个活着的瀛贼,你可是明白了。”
“明白。”
“好,去查吧。”
秦游站起身,瞅了瞅上官鄂,又瞅了瞅闻人泰,最后目光落在了秦老大身上:“陛下,那什么,您还喷他俩吗,喷的话我再待会。”
“喷是何意?”
“没事没事,侄儿这就告退。”秦游起身施了个礼,刚要转身走,又一脸不放心的看向了两位老臣:“我走了后,二位大人不会说我坏话吧?”
秦老大都被气笑了:“赶紧滚,给朕去把人抓回来!”
秦游不放心的嗯了一声,一溜烟跑了。
秦老大哑然失笑,对二位老臣说道:“你二人心里一定在想,这秦游总是没大没小,朕却百般忍让着,可是这样想的?”
上官鄂连忙说道:“老臣不敢,三世子殿下虽偶有不通礼数知举,可却是难得一见的少年俊才,自古有本事的人,或多或少会与他人有些不同。”
“不错。”闻人泰一脸认真的说道:“三世子屡立奇功,更是忠君爱国,毛病虽然多了些,却也无伤大雅,陛下是爱才之人,宽厚一些无可厚非。”
“不。”秦老大呵呵一乐:“和能力无关,主要是因为秦游是朕的侄儿。”
二臣:“…”
旁边守着的白千没敢吭声。
越王和齐王回京之前,也没看到您因秦游是侄儿就少骂了两句,太子还是您亲儿子呢,也没看少挨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