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回来?”
“暂时不知,屈止戈与拓跋乐的戏,做不了多久,陛下与越王觉得这二贼快要按捺不住兵行险着,这才让齐王去了边关。”
秦游皱起了眉头:“就靠我二伯一人,最多带一些护卫,有什么用?”
“只是打探一些情况罢了,勿要担忧。”
“站着说话不腰疼,又不是你二伯。”
乔冉气得够呛:“那是我义父!”
“义父又不是亲爹。”秦游翻了个白眼:“总之别出事就行,陛下还说什么了吗?”
“让骑司密切注意张由的动向,年关之前,陛下会动手。”
“陛下不是说再等等吗,等世家门阀上折子露出马脚再说,提前动手的话,会不会打草惊蛇。”
“不知道,我没问。”
“你怎么不问问呢。”
“当时有急事,我着急离宫,便没问。”
“急事?”秦游神情微变:“出了什么急事?”
“骑司衙门装地暖,我怕下面的人太过蠢笨出了岔子,去年工部便没装好,一个冬季都在跑水,冻病了不少人。”
“我…”秦游险些骂人。
装地暖,这叫急事?
“你是大哥。”秦游拱了拱手:“我越王府小世子,愿称你为夏朝最没正事骑司统领。”
乔冉微微一笑,也拱了拱手:“见笑了。”
秦游:“…”
乔冉看了眼秦游身后的凤七:“对了,近些日子,为何没见到月芯姑娘。”
凤七一脸戒备:“你问她作甚?”
乔冉笑道:“月芯姑娘,应是回了斐国,调查南宫一事吧?”
“嗯,荣姐让她回去的。”秦游插口说道:“应该已经过了涠江回斐国了,回来的话也要元日之后了。”
乔冉朝着四周看了一眼,悄声问道:“如果夏南宫与斐南宫只是做戏的话,或是说,夏南宫本就是斐南宫的人,你要如何应对?”
“和我有什么关系,真要是这样的话,陛下肯定会动手。”
“我是说飞云殿下,倘若夏南宫是斐国的人,陛下查实后势必要对南宫风吟等人动手,到了那时,飞云殿下会坐视不管?”
“我还没和荣姐谈过这事。”秦游耸了耸肩笑道:“不过不用担心,关于某些事,我和她有着高度的一致,你没搞过对象,不懂,和你说也说不明白。”
乔冉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你平日里,问没问过飞云殿下,还在哪里安插了飞云骑的探子?”
“靠你大爷,你怎么不去主动告诉她骑司在斐国哪里安插了探子呢!”
乔冉微微一笑:“我又不傻。”
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