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船、酒肆、赌坊,皆去。”
“抽烟喝酒烫头,样样都沾?”
乔冉放下茶杯,脸上带着几丝困惑,继续说道:“花船不嫖,酒肆不饮,赌坊不耍。”
“什么意思,白嫖啊?”
“都说了,去了花船并不玩乐。”
“不是,我说的白嫖,是说这家伙去了花船不消费,去了酒肆不喝酒,去了赌坊也不dǔ • bó,就看个乐呵?”
“不错。”乔冉走了过去拿起竹简,又扫了几眼后:“这便是古怪之处,因查访的时日尚短,所以并不知此人为什么如此行事,只知他去那种烟花柳巷之地只是观察,除此之外,倒是有一件事极为古怪,平日里,他还会去道观。”
“道观?”秦游乐了:“去道观抢客户啊,这家伙还有这商业头脑呢?”
“慧海去了这些地方,似是在观察。”乔冉转过头:“乙四。”
正在外面和凤七侃大山的乙四跑了进来,冲着秦、乔二人施了一礼后这才开口。
“殿下、副统领,您二人命小的调查这怀恩寺监院后,下面的兄弟一直在暗中守着,不过那慧海和尚这两日并未离开怀恩寺,倒是下面有个弟兄听说了此事,认的这位监院。”
秦游挑眉问道:“有骑司知道他?”
“是。”乙四回头朝着外面喊道:“丁九,进来。”
秦游一脸无奈的看向乔冉:“我叫你,你叫乙四,乙四又叫个丁九,大哥,下次你直接把人叫全了行不行,跟我在这水呢?”
叫做丁九的汉子跑了进来,长的倒也寻常,矮矮壮壮的。
“见过殿下,见过副统领。”
秦游开口说道:“你注意过慧海是吧,为什么要注意他。”
“不是卑xià • zhù意到的他,而是丁八。”
秦游咬了咬下嘴唇:“你要是再回头喊一句丁八进来,我马上给你俩嘴巴子。”
“殿下,丁八死了。”
“死了?”秦游满面不解,看向乔冉。
“不错,这位丁八,是唯一想要卸下骑司差事的人,慧海,牵连到了一桩旧案。”乔冉的脸色有些不好,对丁九点了点头:“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和殿下说,无需隐瞒。”
丁八用力的点了点头,看向秦游,刚张嘴,却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如同月子里的娃。
属下突然痛哭出声,乔冉这位副统领却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的说道:“莫要哭了,将事情与殿下说说吧,或许,殿下能为你同袍寻个公道。”
秦游一头雾水:“这家伙好端端的哭什么,不是唠那监院吗。”
“听他说。”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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