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你夏朝皇帝,要用这真理之炮征伐斐国呢。”
秦游愣了一下,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搭话。
斐云荣露出了几分苦涩的笑容:“还记得当初我们的约定吗?”
“当然记得,夏朝通过武力干斐国,谁提,咱就干谁,斐国想要通过武力干夏朝,谁讲,咱就削谁…”
秦游后半句话,没敢说,因为吞并一个国家,并不需要武力,有太多太多的方法了。
“若是你夏朝天子、越王、齐王要用火药弩,用真理之袍,征伐我斐国,你要如何?”斐云荣也捡起一团雪,握在手中,慢慢融化:“会阻拦他们吗。”
“我…”
“夏朝组建水师,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水师建成之日,涠江便不再是我斐国天堑,火药弩,可以在瞬息之间将我斐国的战船轰成碎木,更不要说你如此重视的真理之炮,有如此实力,你夏朝的天子,岂会不征伐我斐国。”
秦游无声的叹息了一口,甚至有些不知该怎么面对斐云荣了。
他可以忽悠,说要等好多年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因为要消化瀛岛的地盘,要吞并晋昌,还要将凉戎赶出草原,真要动斐国的话,不知要猴年马月了。
可这话他说不出来,因为无论是猴年还是马月,总有这么一天,这一天也总会到来。
夏朝的君主年富力强,臣子们还算团结一心,不敢说谋士如雨猛将如云,至少当年开国的那些大佬们还动的了脑子,还拎得动刀子,国家一天比一天富裕,占据整个中州,是所有人的心愿。
而秦游,也要比任何人都明白一个至理,国家与民族,需要被统一,没什么划江而治后或是跨海而分,真要是这么做了,后患无穷,祸及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