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北凉戎,东海乱,南斐国,夏朝建朝十数年,虽占据了中州大片土地,却也是四面楚歌,东海,是为内忧,凉戎与斐国,是为外患,内忧外患,都可动摇夏朝根基。”
“倒是不假,可与三道隐门有何关系,又与秦游有何关系。”南宫风吟是越听越迷糊:“而且东海之乱,已被秦游平了,又因烈酒换马一事,边军扩充了骑兵,还有那吞斐之策令斐国不敢妄动,这明明都是秦游的功劳…”
南宫九冷笑着打断道:“秦游刚刚在京中崭露头角时,屡屡被天子误解,可事后却从未说过什么,非但如此,还屡立奇功,你就不觉得费解吗?”
“他是天潢贵胄,这有何费解的。”
“应是费解,一旦让天子费解,此事,就成了一半,将三道隐门与秦游联系起来,此事,就彻底成了。”
“老夫还是不懂。”
“北凉戎草原之主拓跋乐,三道隐门风道人弟子,秦游门下门客贺季真,三道隐门当代宗主,斐国飞云公主,三道隐门云道人弟子,下落不明的越王府二世子秦文,亦是被三道隐门的道人掳走收为弟子。”
南宫风吟瞳孔猛地一缩:“此话当真?”
南宫九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如果让天子以为,三道隐门所图甚大,各国天潢贵胄又都是三道隐门弟子,而秦游身边,还有着一位三道隐门的门主…”
南宫风吟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终于听明白了。
草原之主拓跋乐是三道隐门的弟子,而越王常年镇守边关,防的就是拓跋乐,而他又是秦游的爹…
东海,秦游的二伯成了不义岛群贼的老大,如今秦游的嫡系遍布尚云道…
斐国飞云公主也是三道隐门弟子…
秦游身边,又跟着一位三道隐门的门主…
如果秦游心怀不轨的话,或者是说三道隐门心怀不轨的话,秦烈一封信,关门打开,里应外合,凉戎就会大举入关,斐国同时北渡,东海郭城无敌水师再迅速夺取根本不设防的广怀、罗云二道,秦狰又统帅八大营,再加一个智计无双的秦麒…
南宫风吟失声道:“这秦游,果然包藏祸心。”